我的秘密是一座花園:荒木經惟攝影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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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览主题
我的秘密是一座花园:荒木经惟摄影作品展
My secret is a garden —— Araki Nobuyoshi's Photography Exhibition
展览时间
2018.12.14 — 2019.02.28
11:00 - 19:00
(逢周一闭馆)
参展艺术家作品
荒木经惟
Araki Nobuyoshi
参展作品种类
摄影作品
Photography
展览地址
深圳市南山区蛇口沿山路1号ARTCLOUD艺术之心
ARTCLOUD No.1, Yanshan Road,
Shekou, Shenzhen
购票
单人票 50元
双人票 80元
荒木经惟独版摄影作品深圳展
入场时间 11:00—19:00(逢周一闭馆,每日最晚入场时间18:30)
本展览禁止16岁以下儿童入场 65岁及以上老人免票
禁止携带物品 食品、饮料、相机、充电宝、打火机等
交通信息:地铁海上世界D出口、公交车站明华中心70路、
上世界地铁站(公交站)113路、204路、331/332路、K105路、K204
费用包含:专业艺术展览讲解 电子票 本项目支持凭电子票入场。
-现场扫码验票或凭姓名手机号入场(以现场为准);
日式木屐、八字胡、黑框眼镜、略略秃顶、爱猫Chiro、头发成猫耳状,这个拿起相机拍了三十多年相片的人,被称为“躲在镜头后面的淫秽摄影者”。
裸体、性、女人、欲望、死亡、 爱情、激情、渴求,在面红耳赤的图象背后,总有某种隐喻的秘密在吸引你,促使你不自觉的试图寻找与自己内心契和的真实欲望。
也许这个人的人生,早就在暗暗中铺好了底色。
1940 年,他出生于东京一个生产传统木屐的手工业者家庭。他当时生活的地方是东京市中心以北的一个工薪阶层住宅区。三之轮有一座净闲寺,没有家人的妓女死后就被葬在那里。
荒木常去那儿玩耍,而这座寺庙则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:“我就是这样了解到欲望、生命和死亡都是连结在一起的。这个概念在我的内心留下了一个永久的烙印。那里就是我的东京的中心地带,一个生与死比肩共存的地方。”
喜爱拍照的父亲,让荒木经惟从下就有了成为一名摄影师的梦想,23岁那一年,大学毕业后的他花了一年的时间,拍下了一组孩子们在街头玩耍的照片,他将其命名为《阿幸》。
凭借这部作品,让荒木经惟获得了第一届「太阳奖」,它被誉为新人摄影师发迹的最佳存在。摄影师荒木经惟,由此诞生。
1971年荒木和电通公司的同事阳子结婚,荒木开始拍摄与阳子的日常生活。他将自己私密的生活赤裸裸地曝光在镜头下,这样的创作成了荒木经惟特有的代表物,他将其称为“私写真”。
《感伤之旅》是荒木在结婚那一年自费出版的影集,其中记录了他和阳子在京都、柳川、长崎五天四夜的旅行,展现了他们出游、等车等场景。其中还包括大量阳子日常生活的形象和对旅途中人文、自然景观的记述。
“喜欢她伤感的时候,因为不想忘记那些瞬间,就拍了下来。”
荒木的创作世界,很大一部分是和阳子共同创造的,而这样的生活,在阳子42岁的时候戛然而止。
1989年8月,阳子因子宫恶性肉瘤而住院。半年不到的1990年1月,阳子逝世。
事实上在阳子之前,荒木已经体会了两次至亲的逝世,1967年逝世的父亲,和1974年逝世的母亲,他一共用相机见证了三人的死亡。
对亡妻之爱,对情欲之迷,对摄影之痴,对生死之无畏,是荒木经惟之所以成为其人的全部“标签”,然而荒木本人却说,“七十八岁”和“切实”,是他的肉身,也是他的灵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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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十八岁的荒木经惟
关于荒木经惟的生平、与挚爱的阳子的种种,诸如此类的问题,有着铺天盖地且近乎一致的答案,但事实上,荒木就是一个极为“简单”的人,他爱自己所爱,做自己能做之事。
人们总说他多么传奇,是因为他“敢于”拍下令我们每一个观者面红耳赤的,充满情欲挑衅的照片吗?还是因为如今已经78岁的他,在罹患前列腺癌已逾10年仍保持着每年出版数十册影集的“多产”超能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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切实:你不能拥有现实,但你可以拥有影像。
“现实被理解为难以驾驭、不可获得,而照片则是把现实禁锢起来、使现实处于静止状态的一种方式。或者,现实被理解成是收缩的、空心的、易消亡的、遥远的,而照片可把现实扩大。你不能拥有现实,但你可以拥有影像(以及被影像拥有)——就像(根据最有抱负的志愿囚徒普鲁斯特的说法)你不能拥有现在,但可以拥有过去”,苏珊·桑塔格将摄影——这种即刻进入现实的做法所引发出的结果,视为另一种制造距离的方式。
荒木经惟对SS的《论摄影》有何理解或作何评价,我们不得而知,我们也常常纠结于荒木是摄影师还是艺术家,因为摄影本身具有技术与艺术双重并置甚至对立的复杂性。
30年以来,荒木已出版超过500册影集,他所做的仅仅只是按下快门而已。他在茫茫人海中,也在赤身的裸体前,他脚踩大地,也仰望天空,他只是记录着记录着,或一言不语,或聒噪不停,因为他能切实地感受到“心动的时刻就是按快门的时候,摄影是和对方一起在做事情”——这样简单的信念。
常人对生与死的讨论,不免落入矫情中去。生,可以有很多种,而死,是一个绝对的结果。爱妻阳子的离世,是让荒木从彼岸看到此岸的风景。
“‘残酷的死亡’所特有的强烈冲击感深深吸引着”荒木经惟,他拍下的生死、爱欲一直在不停地挑衅着它的观赏者,然而“挑衅”一词,是我们作为被影像的权威压抑着、奴役着的对象所产生的反抗情绪而为之下的定义 。在他看来,“照片如果没给人伤感的感觉,就没有意思,要将这种含蓄一直传递下去,不是说它正确与否,只是当时的心境而已”,因此,“挑衅”并不是荒木经惟的目的。
我们常听说“将生死置之度外”,而谁又能将“情欲”置之度外?
荒木经惟摄影集《结界》(限量300本)EYESENCIAvia:arakinobuyoshi
荒木的癌症未愈,右眼也已在几年前失明,也许“眼见为实”本来就是个无奈的笑话,不过值得庆幸,他一时想要退出摄影圈的“愿望”并没有达成,因为摄影就是荒木经惟,荒木经惟就是摄影。
死亡在荒木经惟那里不但不成问题,反而在无限趋于死亡的过程中,他仍对镜头前的世界充满情感,他说,“如果坐上了轮椅,那就更好了,会有更低的角度,更好的角度,就可以‘只拍女性的臀部’,终于接近小津安二郎的标准了,接近了‘无’。”
现在的荒木经惟在做什么?依旧在拍照,用着亡妻阳子送给他的,至今他也说不上名字的胶卷相机,也还在为自己的影展忙碌,只是身体抱恙需要更多的休息,他从未改变,也从未停止,也许是因为在阳子去世之后的第三年,他就已经写下了“从与阳子相识之日开始的我的摄影生涯,也就结束了”——这样笃定的话罢。(via:《东京日和》)
「人は最後はどうしても空や花に行く。アタシも老けていっているわけ。その境地に行かされるわけだ。空と花。空なんて一年中見ていても飽きないし、花は枯れていくまでずっと撮り続けてしまう。」
“人到最后都会走向天空与花朵。我也在衰老。在走向那个天空与花朵境地。天空是一整年也看不腻的,花我会一直拍到枯萎为止。”